企业环境“新常态”:破而后立 实践走在争议前
从企业角度,解读2014年面对的困境及思路,中国要加快改革,就必须解除对个体、对企业创新的种种束缚。
破而后立
前不久,某钢贸企业陷入困境,银行正对其重点监控的时候,老板回福建老家办事,手机没电导致外界一时联系不上,就一两天功夫传其跑路的说法就出来了。于是之前还正常做业务的企业都纷纷找上门要求还钱。最后该钢贸企业竟破产了。老板看没办法应对,索性就真的跑路了。
企业环境“新常态” :破而后立 实践走在争议前
这是真事。2014年以来,被新闻媒体公开报道的因资金链断裂而倒闭、破产清算、企业主“跑路”等较大事件,粗略统计就达500余起。如果说一个企业的失败,归结起来原因无非内外两个方面,那么一个群体的困局呢?毫无疑问,在经济进入新常态的今天,中国的企业和企业家们已经被逼到了悬崖边上,风声鹤唳。
要很好地理解当下中国,必须深刻理解时下传播力很强的一个词——“新常态”。这个词在宏观经济领域的定义被西方舆论普遍形容为:危机之后经济恢复缓慢而痛苦的过程。2014年5月,中共中央总书记习近平在河南考察时指出,我国发展仍处于重要战略机遇期,我们要增强信心,从当前我国经济发展的阶段性特征出发,适应新常态,保持战略上的平常心态。
在外界看来,这是新一届中央领导首次以“新常态”描述新周期中的中国经济。经济下行、缺乏新的增长动力,并且可能还远未见底。
然而与之相对应,10月份,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最新发布的《世界经济展望》宣称,根据购买力平价测算,中国2014年的GDP将达17.6万亿美元,超过美国的17.4万亿美元,将成为世界第一大经济体。
这究竟是最坏的时代,还是最好的时代?经济学界常说,问同一个经济问题5个经济学家会有6个不同的答案。
迷惘的情绪和自负的情绪都有。曾经有一种说法认为,世界各国均陷入程度不同的危机之中,唯有中国风景独好。而当中国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之后,经济、政治、文化甚至在人们的心理上都出现了很明显的结构性分化,整个社会都在争夺话语权。
每一个时代都有自己独特的舆论场。恐怕十几年后,我们才能在更大的背景下去理解这个时代,这个国家。它继续保持着令世界瞩目的增长速度。另一方面,腐败与贫富差距也日益成为它必须正视的问题。
而最可怕的不是死去,是没有希望地活着。作为这个国家经济成长和绩效最重要的推动力,企业和企业家们同样在新一轮改革中寻求着动力和机遇。
宏观经济:破除中国经济平衡迷雾
一份来自民间的死亡报告
山西最大民营钢企海鑫钢铁已处全面停产边缘,实际负债达100亿元以上;四川某钢铁企业陷入困境,负债高达272亿元;浙江、四川、新疆、河南等地近半数担保公司已处歇业状态,广东30多家大中型担保公司因不堪重负而退出融资性担保市场;上半年,浙江仅某地法院受理的金融借款纠纷就达529件,超过去年全年收案总量,涉及银行等金融机构30多家,涉案企业近千家……
类似情况,绝非仅存于江浙一地。随着市场竞争压力加大,企业在宏观政策调整、经营成本提升和自身管理不足等因素的多重挤压下,相继出现了重大经营困难。
不仅如此,今年以来,国内企业融资成本居高不下,企业贷款利率比发达国家高近2~3倍。珠三角、长三角地区的票据直贴利率已达8%~10%,处近年来高位。由于直接融资领域门槛高、渠道狭窄,加之今年来银根紧缩,原本就被金融机构拒之门外的大多数中小企业,更加难以得到银行的资金支持。为维持企业正常运转,一些企业不得不倚重传统金融体系之外的小额贷款公司、担保公司,甚至走上高利贷等灰色融资渠道。一些省份高利贷月利率已达5%~8%,个别地方甚至被推高至10%~15%。这无异于饮鸩止渴,让企业走上恶性循环的不归路。
据统计,2014年以来被新闻媒体公开报道的因资金链断裂而倒闭、破产清算、企业主“跑路”等较大事件就达500余起,这些企业遍布全国各地、各行各业,既涉及房地产、钢铁、矿产、金融、服装等传统行业,也包括电商、传媒、新能源等新兴行业;从企业规模看,既有几十上百人的中小企业,也有年产值上百亿元的民营集团,更有特大央企;从行业分布看,既有如钢铁行业这类重灾区,也涵盖小贷、融资、担保、农牧、房地产等众多行业。从东部发达省份到西部欠发达地区,各行业、企业破产潮、倒闭潮、“跑路”潮已愈演愈烈。
中国经济新常态
以此看来,当前中国宏观经济已经陷入新的困境,再不改变就老了。
众所周知,经济增长是由多种因素以某种方式组合起来共同发生作用的结果,此即经济增长的结构问题。在支撑经济增长的诸多结构中,最重要者,当推生产要素结构和产业结构。正是这些结构的变化,使得中国经济增长进入了新的时期。
过去30余年,中国产业结构变化的基本趋势是:第一产业比重下降,第二产业(特别是制造业)比重迅速提高,第三产业份额缓慢增长。与之相应的是我国的工业化进程。这一进程的本质,就是大量的劳动人口和资源从劳动生产率较低的第一产业(即农业、种植和养殖业等),向劳动生产率较高的第二产业(即制造业和建筑业)转移。由于第二产业的劳动生产率远高于第一产业(在中国,制造业的劳动生产率相当于农业的10倍),这种转移意味着经济整体的劳动生产率日益提高,经济增长速度因之加快,此即“结构性增速”。但是,经过30余年的发展,我国第二产业已趋饱和,劳动力和资源开始向以服务业为主的第三产业转移。然而,研究显示,中国服务业的劳动生产率远远低于制造业(在劳动生产率最高的上海,前者只相当于后者的70%)。基于这样的差异,当越来越多的劳动力和资源从制造业转移到服务业之时,中国经济整体的劳动生产率必将下降,由之决定的经济增长速度也必然下滑。
再看生产要素结构的变化。劳动、资本和技术进步,是支撑经济发展的主要生产要素。在过去30余年中,每年高达1000万人的劳动投入增长,是支撑我国经济高速增长的主要因素。但是,随着转移人口日趋下降,随着人口老龄化日趋严重,劳动投入的增长率将逐步下降,摩擦性失业和结构性失业也将长期并存。就资本投入而言,过去30余年,中国的资本投入增长率是逐年提高的,然而,近年来,人口日趋老龄化、传统工业化接近尾声以及消费率的缓慢提高,已经导致中国几十年高悬的储蓄率趋于下降。这使得无通货膨胀的资本投入亦呈逐渐下降之势。而技术进步缓慢,一直是中国经济的痼疾。总之,这三个因素叠加,导致未来中国的经济增长率将趋于下降。
分析20世纪以来中国经济增长的实际及其变化趋势,我们倾向于认为,自2008年开始,国民经济落入一个新的次高速增长的平台。特别需要指出的是,中国的经济减速是经济增长结构发生变化的结果,是一个发生在实体经济层面上的自然过程,很难通过政策刺激来改变它。
责任编辑:Easo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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